许是他想的过于悲观了,至少崇祯大叔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大叔自己肯定是知道自己的病情的,但却仍然笑对朝堂,仍然兢兢业业的批阅奏疏为国事操劳。
而自己却反而在这颓丧。
是啊,一个人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就可以忍受任何一种生活,即便是病痛与折磨。
我应该帮他!刘鸿渐突然从痛苦中挣扎出来,睁开了双眼。
“雪儿,给本侯备马,本侯要去见皇上!”
……
乾清宫内崇祯刚批阅完成堆的奏疏。
“万岁爷,该用药了。”李云魁手执拂尘轻声说道,身后跟着一个小黄门端着玉盘,其上一碗黑色的汤药。
崇祯也不言语,接过汤药一饮而尽,仿若对于汤药的苦涩毫无所觉。
“皇上!皇上!臣有事,臣进来了!”刘鸿渐心里着急哪里等得了让人来通传,在殿门口吆喝两声便不顾阻拦掀帘子进来。
“安国侯!你怎敢如此无礼!”李云魁自己便是宫里规矩的制定者和监督者,对于安国侯的行径自然十分生气。
“你这竖子,怎得去而复返,有什么事吗?”崇祯倒是没怎么生气,反而摆手让李云魁闭嘴。
“你出去,本侯有要事禀明皇上。”刘鸿渐看这黑脸的家伙就浑身不舒坦。
李云魁虽然心里生气,却又对刘鸿渐无可奈何,他看向自己的主子,崇祯只是微微点头。
身为司礼监掌印、东缉事厂厂督,即便是国公在此,安敢如此对他?
李云魁脸色阴翳,瞪了一眼刘鸿渐,只得暂且忍了下去。
“皇上,您有什么心愿吗?”刘鸿渐走到崇祯身边轻声问道。
嗯?崇祯不知就里,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准女婿,发现刘鸿渐不仅说的极为郑重,便是连表情也是极为认真。
“呵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