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马,你打人!”常钰端着akm瞄着前方一个八旗兵的马屁股就是一枪。
砰——,二十多步的距离射人也许困难,但是射马相对来说还是很容易。
如此近的距离,akm的子弹打在马屁股上,子弹瞬间便旋转着钻入战马的肚子,把内脏、肠子搅和个天翻地覆。
战马只靠着惯性前行了十数步便栽倒在地,同样栽倒在地的还有马背上的八旗兵。
“老阔,人交给你了!”常钰回头大喊。
“好嘞,俺明白了!”阔端满脸虬髯,咧着一嘴大白牙,看不出来是兴奋还是兴奋。
嗷~嗷~嗷~,阔端拎着铁榔头似的三眼铳嗷嗷叫着,奔向刚从地上爬起来惊慌失措的八旗兵。
八旗兵扭头看向阔端,铁榔头在的双眼里渐渐放大,这八旗兵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
duang~的一声,铁榔头呼啸着砸向八旗兵,巨大的惯性下头盔被直接砸的向里凹了进去,八旗兵的脑袋更是挤压震荡的脑浆迸裂。
阔端嘿嘿一笑,仿若做了一件极其简单的事儿般,直接追着常钰而去,只留下没了脑袋的八旗兵躺在地上抽搐。
“常大哥,这活儿好,再来一个!”阔端冲着常钰大吼!
阔端身后的其他关宁兵一见头儿竟然这么聪明,赶忙也自顾自的找上千户所的其他少年,请求合作。
只有牛大棒槌一脸的郁闷,他是刘鸿渐的亲卫队长,他的首要职责是保护自家老爷的安全,然后才是杀敌。
但败军之兵不足以言勇,如此好的机会,不能去杀个痛快,简直是难受啊。
“想去就去吧,磨蹭个什么劲儿!走,本候也要杀敌!”刘鸿渐咔擦一声也把akm上了膛。
按理说他身为主帅,应该老老实实的呆在后方指挥,但他甩手掌柜当习惯了,哪里能安静下来。
好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