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国公,那实在是不给圣上面子。
然而听了这话,崇祯自己还没发言,刘鸿渐倒是先火了。
“你又是哪个?你一个死太监算个什么东西?也轮得着你来教训本候?
如果本候没有记错,自太祖高皇帝建立大明起便有祖制,凡是内臣干预朝政者,是什么罪名?剥皮实草!
你要不要试试?”
刘鸿渐心情糟透了,一番话说的李云魁瞠目结舌,想着这安国候可是什么都敢说啊!
“万岁爷,老奴没那个意思,老奴哪里敢干政啊,只是想着老国公爷一生为了大明鞠躬尽瘁的,这老了老了,兴许是办了糊涂事,但这也不至于……”
李云魁知道自己犯了忌讳,马上哭丧着脸相崇祯请罪。
“好了好了,你先退下吧,此事以后再说!”建虏都打到了家门口,崇祯现在哪里有心思管这些鸡毛蒜皮的破事。
李云魁蒙了赦,弯着腰退出了东暖阁,但他眼眸微动不知在想着什么。
“佑明,若朕允你出征建虏,你有几分把握能抵挡住建虏?”崇祯重又坐到御座之上,略微沉吟了一下道。
“皇上未免有点妄自菲薄了吧!抵挡?抵挡哪里够?
我大明泱泱大国,何以被人口仅数十万的野人所欺?非我大明不能战也,实乃朝廷重文而轻武啊!
只要皇上舍得给银子,臣敢保证,我必定帮皇上打赢这场战争!”
建虏是很厉害,可为何在戚家军面前厉害不起来?军纪是其一,舍得银子其二。
这些在曾在生死边缘起舞的苦哈哈的新兵,只给言语上的恩宠没有用,银子,银子足可以让他们忘记死亡!
为什么亡命之徒很可怕?就是这个道理。
“卿若能帮大明赢得这场战争,国库之资尽可取用,朕定不吝赏赐!”事实上这些银子本就是安国候给他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