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对项康破口大骂,谴责项康不顾道义,对反秦友军突施暗算,无耻卑鄙到了极点。项康则是不动声色,先是喝住二人的大骂,然后向郑昌说道:“郑昌,你少给本将军颠倒黑白,我现在只问你一句,我阿哥前将军项羽的伤势现在究竟怎么样了?他还在不在人世?”
郑昌愕然,田安更是大吃一惊,脱口问道:“你说什么?前将军项羽的伤势怎么样了?还在不在人世?这话什么意思?”
项康看了田安一眼,说道:“田将军,看来你真是被无辜牵连的了,郑昌和刘季这两个逆贼一定还没有告诉你吧,我阿哥前将军项羽,在攻打敖仓的时候,不幸被流矢射中脖颈要害,生命垂危,现在他是否还活着,就连我都不知道。”
虽说项康故意说错了项羽受伤的位置,可是郑昌听了依然还是脸色大变,田安更是脸色苍白到了极点,赶紧问道:“前将军受了这么重的伤,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安插在刘季身边的细作,探听到的准确消息。”项康继续红口白牙,肆意栽赃污蔑,又说道:“田安将军,你难道没有发现情况不对吗?昨天你和刘季联手来到宁秦后,刘季那个匹夫为什么要坚持驻扎在随时可以撤退的桃林塞?还有,为什么我出兵劫营的时候,你的营地一攻就破,刘季的营地却坚持相当长一段时间才被我攻破?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什么?”田安赶紧反问道。
“田将军,你真是实诚人啊。”陈平苦笑说道:“刘季有备,就是说明他早就在防着走漏风声,我们突然动手,但是你一直被蒙在鼓里,毫无准备,所以才被我们轻易杀进你的营地。”
田安张大了嘴巴,也终于发现情况是有一些不对,昨天刘老三选择的立营位置的确十分可疑。项康察言观色,见他已经动摇,便又说道:“田将军,你如果还是不信,郑昌就在这里,你可以现在就问他,我阿哥是不是受了重伤,随时可能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