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再没有这样的破敌机会了。”陈恢再次插口,说道:“而且就算坚持到了项康逆贼被迫退走,到时候他去攻打南阳的其他城池,我们又当任何是好?出兵去救,很可能是白白送死,不救的话,眼睁睁看着城池沦陷,朝廷追究下来,郡尉你和郡尊如何交代?”
丘安闭上嘴巴,因为陈恢这话确实很有道理,即便宛城最终能够守住,项康只需要带着军队去打南阳的其他城池,南阳秦军主力照样会陷入两难境地,救的话很可能是白白送死,不救的话肯定没办法向大秦朝廷交代,到时候朝廷追究下来,虽说做为郡守的吕齮肯定要担主要责任,但是做为南阳郡尉,丘安也肯定逃脱不了一定责任。
也正因为有这层顾虑,盘算了许久后,丘安只能是把皮球踢回吕齮的面前,说道:“请郡尊决断吧,如果郡尊决定冒险一试,我们就出城博上一把,如果郡尊觉得应该以谨慎为上,我们就继续忍耐。”
吕齮盘算着偷偷去看自己心腹陈恢,见陈恢向自己连使眼色,示意自己答应,吕齮又犹豫了片刻,这才一拍案几,说道:“战机难得,我们必须得赌上一把!不然的话,我们就算守住了宛城,丢掉了南阳的其他城池,照样没办法向朝廷交代!就这么定了,答应戚鳃,明天晚上出兵配合他偷袭项康逆贼的营地!”
见吕齮拍板定案,相信吕齮请降不假的丘安也不再多说什么,赶紧和吕齮、马大廪一起商量了一个出战计划,然后又写好了一道答复戚鳃的书信,传来戚鳃的使者,让他带着书信返回戚军营地,去让戚鳃做好配合作战的准备。
折腾了不少时间,这些该做的事才全都做完,然后还是在丘安和马大廪先后告辞离去,回到了后堂时,吕齮才撇开旁人,单独向陈恢问道:“先生为何坚持要冒险出战?”
“因为对郡尊来说,这已经是你惟一的机会了。”陈恢低声答道:“朝廷已有明文,要郡尊你务必把项康贼军歼灭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