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个姓马的暴秦将领打断,下官说不定当时就已经招降得手了。”叔孙先生这次还真不是在随意吹牛,又说道:“下官还认为,吕齮很可能真的已经动了投降念头,只不过因为部下同僚反对,不敢随便做出决定。”
项康点头,盘算着转向旁边的陈平问道:“陈平先生,你怎么看?”
“两个可能,一是吕齮和他的部下同僚演戏,想让我们觉得他已经动摇,骗我们掉以轻心,然后乘机从中取事。”陈平答道:“至于第二嘛,应该就是和叔孙先生分析的一样,吕齮已经动摇,只不过担心部下同僚反对,甚至害怕被不肯投降的同僚和部下先下手为强,发起兵变把他干掉,所以才故意在其他人面前装出强硬模样。”
项康又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如果吕齮是在演戏,想骗我们掉以轻心,这点倒是容易对付,我们只需要小心一些,随时准备着给他来一个将计就计就行。但他如果是在担心同僚部下反对,那事情还反倒更加麻烦,如果他没有办法压制住身边的反对声音,我们就是再派使者进城招降也没有任何可能成功,相反还有可能适得其反,让我们错过直接招降得手的希望。”
“右将军,惟今之计,我们最好还是尽快想办法把暴秦军队诱出城来交战,在野战中重创暴秦军队。”陈平建议道:“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帮吕齮压制住他身边反对投降的声音,而且即便招降不成,我们攻城时也可以容易许多。”
项康当然知道诱敌出城决战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但是秦军早就摆明了死守城池的态度,想要把秦军诱出城外当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还不管项康和陈平如何的绞尽脑汁,始终都没有想出什么有把握的诱敌之计。
苦思冥想间,项康还一度想起了自己拿手的诈降计,但这个念头在脑海中稍微一动后,项康又马上哑然失笑,暗骂自己天真,就眼下的情况,少帅军文武将领除非疯了才会跑去向秦军投降,自己如果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