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必须尽快举行一次祭祀,祭拜你的长大父武信君项燕公,规模越大越好,你的长大父之前独力扶楚,在楚国民间威望极高,你这么做不但可以借助你长大父的威望收敛民心,还可以明确树立你武信君后人的旗帜,对你将来更进一步壮大兵力,光复旧楚的土地城池,肯定是好处无穷。”
“老先生指点得是,小子一定照办。”项康赶紧点头,又说道:“老先生还有什么指点?”
“当然还有。”扶杖老者笑笑,又突然说道:“但是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得等老夫见到了你的叔父项梁项柱国再说,因为这事实在太大,你做不了主,必须得到你叔父的首肯之后,老夫的这个建议才能实行。”
言罢,扶杖老者活动了一下肩膀,说道:“好了,项少帅,去忙你的去吧,老夫今天就先说到这里,等你忙过了你的婚事,老夫再和你促膝长谈。对了,还忘了祝少帅你新婚大喜,百年好合。”
“多谢老先生。”项康诚恳道谢,又赶紧命令亲兵引领那扶杖老者去客舍休息,叮嘱一定要好生款待,最后,还是在亲手搀扶那扶杖老者起身的时候,项康才又想起一事,忙问道:“老先生,现在该告诉小子你的姓名来历了吧?”
“居巢人范增。”扶杖老者回答得十分痛快,又说道:“平时喜欢出些馊主意,偶尔还挺管用,少帅如果不嫌弃,有什么事可以随时问我,老夫尽力帮你想办法。”
项康不吭声,只是客客气气的恭送扶杖老者范增去客舍休息,不过在回到自己的席位接受部下拜贺时,项康却笑成了一个白痴模样,还笑得让周曾和项庄等人悄悄摇头,无不叹息道:“不就是娶一个国色天香的漂亮妻子吗?怎么能傻笑成这样?”
项康的傻笑模样一直延续到了晚上,黄昏时分,依照这个时代的礼节,身穿玄衣纁裳的项康乘车来到虞家住处,先是把穿着同样颜色婚衣的虞妙戈请上马车,笨手笨脚的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