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赌一把大的,赌他项康小儿不敢背负骂名,不敢不给任何理由就突然对我们下手,全力攻城,先把留县拿下来进城再说!”
刘老三的脸色远比曹参更加阴沉,盘算了许久才缓缓说道:“不能再忍让了,留县指日可破,现在放弃实在可惜,而且一再退让的话,项康小儿说不定就会更进一步蹬鼻子上脸,出更大的难题逼着我们加入他的狗屁少帅军!赌一把!”
刘老三拿定主意,恶狠狠的说道:“赌!老子就不信了,项康就真的什么都不管不顾,连反秦义军都下得去手!马上出兵,攻打留县!”
“沛公,你可考虑清楚了!”曹参警告道:“如果这把赌输了,晁直匹夫真的在我们出兵攻城的时候,突然往我们背后捅上一刀,那我们不但注定惨败无疑,这几个月来的辛苦努力,也有可能全部付诸东流。”
考虑到在攻城时遭到少帅军的突袭,确实有全军覆没的危险,刘老三难免又有一些犹豫,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帐外却突然有斥候来报,说道:“禀沛公,南来的少帅军派遣使者,手打白旗到留县城下喊话。”
“喊了些什么话?”刘老三赶紧问道。
“请城上的暴秦军队士卒给他们送一封信。”斥候如实答道:“还说信是写给留县的暴秦县令的,城上的暴秦军队士卒听到以后,就用绳索放下了篮子,把信给提到城上去了。”
“普通的招降书信?还是其他的书信?”刘老三再次以己度人,马上怀疑起了少帅军的书信内容。
“如果只是普通的招降书信还好说,如果是其他的书信,那我们可能麻烦就大了。”曹参无比担忧的说道:“晁直匹夫如果铁了心要对我们下手,说不定就会劝说留县的暴秦军队和我们联手,前后夹击我们。”
刘老三的脸色再度阴沉,又盘算了半晌才说道:“派个人去联系晁直,就说老子的北线告急,必须得马上回师北上,就不陪他在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