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道:“徐县的敌人把军队驻扎在城外,一是为了避免进城后和僮县的敌人混合驻扎,指挥调动不便,二是为了出击方便,三是为了与僮县敌人互为犄角,我们不管是出兵攻打那一股敌人,另外一股敌人都可以立即出兵,攻打我们的背后或者侧翼,让我们首尾难顾。”
“还有,徐县敌人驻扎在城外还有一个好处。”项康又随口说道:“就是可以随时出兵拦截我们,防着我们绕过僮县,直接去攻打他们肯定已经兵力空虚的徐县后方。”
周曾恍悟点头,然而有口无心的项康却心中一动,忙问道:“亚叔,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你刚才说什么?”周曾楞了楞,然后才回答道:“你刚才说,徐县的暴秦军队屯兵城外,可以随时出兵拦截我们,防着我们绕开僮县,直接去打他们肯定已经空虚的徐县后方。”
项康一听笑了,自言自语道:“钻牛角尖了,只顾盯着眼前的两股敌人,怎么就忘了敌人还有徐县后方这个需要必救之地?好,这下子仗好打了,只要围绕这点做文章,敌人就不难对付了。”
“少帅又有什么破敌妙计了?”周曾试探着问道。
“破敌妙计暂时还没有想出来,不过思路倒是有了。”项康笑笑,说道:“不急,等我们先和严械取得联络再说,不管严械是真降诈降,不出意外的话,他都应该尽快派人来和我们联系了。乘着这个机会,我也要试探一下他的降意真假。”
被项康料中,少帅军建立起营地后,当天晚上,之前那个严械的家人果然再次来到了少帅军的营地中,给项康带来了严械的口信,说是徐县秦军之所以会突然到来,全是因为僮县的右尉郝霸逼迫他寄书向徐县秦军求援,他执拗不过,又害怕被郝霸发现他有投降献城之意,只得被迫依从。另外严械的家人又向项康介绍了一些徐县秦军的情报,说是徐县秦军的兵力是一千一百余人,有战马百余匹,战车四十余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