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原因也很简单,他的身上插有一支下相民兵射出的弩箭,同伙很明显是在害怕他逃不快被生擒活捉,所以才割断他的喉咙把他干掉。
“九成九是单右尉干的,官匪勾结想把我干掉,给他的儿子报仇。”项康心中得出结论,又在心里说道:“那伙盗匪应该只是单右尉安排的诱饵,放暗箭的人才是真正的杀手,想把干掉我的罪名栽赃到那伙盗匪头上,这样不管官府怎么查,都很难追查到他的头上。不过这事有点怪,单右尉怎么会这么清楚我的情况,知道用这伙盗匪一定能把我引来送死?”
再仔细思量下去,项康又发现这点也不算太过奇怪,以单右尉的情报能力,想要知道自己组建民兵是干什么应该是轻而易举,料到大兴亭这边出事自己一定会带着民兵过来,也应该不是什么难事,设计诱杀自己是在情理之中。可项康还是觉得有些不对,总觉得其中好象还有什么问题,但具体是什么问题,项康却又一时半会想不通透。
还算顺利的回到了大兴亭后,出于安全着想,贪生怕死的项康选择了和自己的嫡系民兵住在一起,又小心换上了民兵的衣服,睡觉时还几次更换位置。好在其后再没有发生其他的事,第二天上午时,当好手众多的项家子弟匆匆来到了大兴亭后,项康也这才终于放下心来,把自己昨夜的遭遇告诉给了项家子弟。
得知项康昨天晚上险些被偷袭送命,普遍比较齐心的项家子弟当然是个个哇哇大叫,嚷着吼着要去凌县城里找单右尉算帐。冯仲和项康赶紧拦住他们,劝道:“各位兄弟,冷静点,我们只是怀疑昨天晚上的事是单右尉干的,但没有任何证据,无凭无据跑去凌县城里找单右尉算帐,只会给他乘机把你们拿下的借口。”
仔细一想发现也是这个道理,项家子弟也只好悻悻做罢,项庄还恨恨说道:“只可惜昨天我没在,要是我在,怎么都要冲进树林,把那两个放箭的小蟊贼拿下,逼他们交代幕后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