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真没想到到了最后，还是你陪着我。”

宋依依乖巧的依偎在他胸前，甜甜的声音传开来。

“哥哥，我永远都不会背弃你，我会一直，一直守护在你身边。”

楚凡淡淡笑了一声，此时长长舒了一口气，眼神中的暗淡和难过逐渐被他压制下来。

没有肝肠寸断的离别，也没有感人肺腑的眷恋。

他只是在一个很平淡的上午，说了一句很平淡的话，离开了自己挚爱了五年的人。

楚凡很清楚，从现在开始他的人生将出现一个新的拐点，他所做的一切都只为了自己，为了那些至尊口中的天地大劫。

韩依依的故事将埋在他心底的深处，或许在以后他们还会相见，但是楚凡知道，他们永远都不会再相恋了。

说起来也奇怪，明明是这痛苦凄凉的事情，他心中却好像早有预感一样，并没有觉得很突然。

或者是因为他们这五年来聚少离多，他所有的思念其实都只是一个被假想出来的恋人，而不是韩依依本身。

又或者，是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所以没有感觉到突然。

再或者，是他们两个本身就没有那么爱着彼此。

毕竟修者的寿命太长了，爱情这种事情在漫长的生命中，并不能占据他们意识的主导。

更何况现在帝路争锋开始，他们所有的身心都抵押在了这条充满血腥的道路上，所以他们对彼此的了解，并没有那么深刻。

所以，今日的果，其实早在五年之前分别的时候，就种下了因。

“其实你可以挽回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无良和尚出现在他身边，仿佛洞察了一切，这时也是静静说道。

楚凡笑了笑没有看他，只是双指轻轻弹着面前的酒杯。

“早已经不是那个人了，强求着还有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