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她不是疯子,这家伙正是那个被称作地狱的滑稽大师的杀人魔王。”
“啊?你说什么,噢,你是说这家伙用绷带化装成那个疯女人……”
“不,也不是。你看,这家伙胳膊上有这么多烧伤痕迹,说明她就是那个女人,这女人就是那个杀人魔王。”
“什么?她就是那个可怜的疯女人吗?”
相泽氏惊讶、疑惑、张口结舌,简直就像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虽然是名侦探的话,但由于太荒诞了,所以总觉得不能轻而易举地相信。
比相泽氏更加震惊的是丽子。她怎么也不能相信这是事实,难道是这个女人企图杀害自己吗?难道这个可怜的女人就是盯上自己的那个可怕的杀人魔王吗?会有那种事吗?这不是在作梦吧?莫非自己至今仍被可怕的噩梦魇住了吧?
小五郎放开缠绷带的女人,吩咐人打电话给钢琴家白井清一让他立即赶来,然后继续向大家叙述事情的全部过程。
缠绷带的女人似乎已经死了心,她既不反抗又无逃跑之意,趴在小五郎指定的角落里哭哭啼啼,身子一动不动。
无论怎样看,她现在那副可怜的样子都和迄今为止的疯女人一模一样。这个女人真是那个凶手——地狱的滑稽大师吗?
“我一点也弄不明白事情的真相,照你这样说。这个女人并不是疯子啦?”
相泽氏半信半疑,首先请小五郎为自己解除第一个疑团。
“对,她只不过装疯卖傻,她的演技非常高超,难怪丽子小姐会同情她,她唱的童谣,谁听了都会止不住掉泪!”
白发苍苍的老男仆挂银有力地回答。
“噢,原来是一个假疯子啊!不过即使如此,我还是疑团莫释。这个女人和被化妆广告人监禁在阁楼上的那个女人并非同一个人吧?就是说不知什么时候在医院被偷梁换柱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