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色玻璃,柔弱的彩色光线将颁死的白天鹅映得五彩缤纷、光怪陆离。我身后是心惊胆战的老牧师。在他后面,以昏暗的祭坛为背景,一支支蜡烛燃着血一般的火苗。
那以后的骚乱就不必赘述了。不省人事的瑙璃子被陪伴的人从教堂搬到了我的新居。哦,我忘记说了。在结婚的事定下来的时候,我从一个要离去的外国人那里买下了一座宅邸。在将那座宅邸进行一番整修后,我于几天前迁出饭店,搬到那里住了。
瑙璃子在我的新居的床上醒来,没要匆忙赶来的医生抢救便恢复了元气。
“瑙璃子,你要坚强些。我们的婚礼顺利地结束了。只是你拿了一下,不要紧的。你觉得怎么样了?还能出席今天晚上的婚宴吗?”
我站在病人的枕边,用里见重之的声音温柔地说。
“惊扰了大家,真对不起。我是怎么了?”
“是婚礼的仪式使你太激动了,不必放在心上。”
“是吗?还是您吗?我刚才看到您好像是另外一个人,连声音都像。还有,啊,这戒指。”
瑙璃子忽然想了起来,怯生生地望着她的手指。可是手指上已经没有刚才的戒指了,只有一枚迥然不同的结婚戒指耀眼闪光。她昏迷过去的时候,我给她换过了。
“啊,那么,还是我看到幻影了?”
瑙璃子像心里一块石头落了他似地咕哝道。
“怎么了?戒指怎么了*’
我若无其事地问。她露出发自内心的欣喜的笑脸,桥声娇气地说:
“不,没什么呀,已经行了。这枚戒指真漂亮。”
去石窟
这样,我的复仇前奏圆满地成功了。瑙璃子一点儿也没察觉真相,还被吓得昏迷过去。她晕倒这已是第二次了。也许人们要认为,她吃了二次这样的苦头,还没认出我的庐山真面目,作为她这样的妖妇,未免太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