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实在是对不起你们,我可一分钟都不愿意跟这种疯子同坐在一起了,请允许我中途退席。”
宗像博士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作出了马上就要离开餐厅的样子。
“啊,清等等。您是主集,要是您回去了,今晚的聚会就没有意思了。……小五郎君,您今晚好像有点儿不正常啊。我们特意举行了这个慰劳宗像君的晚宴,所以想请您不要在这宴席上进行争论。总而言之对案件的否定您可要慎重呀!”
侦查科长调解似地说道,然后不自然地笑了一下。
“不,大家认为我在胡说八道也难怪,可我的想法决不是没有根据的。这是我的坏毛病,常常不说思路,突然从结论开始,所以不知道我头脑中逻辑的诸位就觉得我的话完全是感情用事的狂言。那我就有系统地说说我为什么把两个犯人说成是冒充者的理由吧!宗像君也不要那样动肝火,先听我说。”
小五郎一面举起双手制止,一面露着不同平常的笑脸劝解大家。
既不是喝醉了酒,又不是头脑不正常。小五郎似乎在组织在座的人所无法想象的奇怪的推理。说不定他否定犯人自杀的论断有深刻的根据。这样一想,大家只得半信半疑地先听听小五郎的说明。宗像博士也勉勉强强地坐了下来。
于是小五郎开始说道:
“我打中村君那儿听到这案件的经过时就注意到这杀人狂的行动中有一个心理矛盾,并且想从这一角度以完全不同干家像君的方法观察一下这个案件。我说的矛盾不是别的,就是犯人为什么没有将j!呼的尸首示众。}!康的两个女儿被用极其残酷的方法,像给人看的玩物一样曝户在众人眼前。甚至使女儿们都这样遭殃的复仇者只是对川手本人没有采取那行动,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特别的理由。说不定犯人不能陈列尸首,但用比陈列尸首更残酷的方法杀害了川手。比如说,我想犯人可能想出了一种让他费很长时间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