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问是丈夫的声音。
“啊!你到底在大箱子里干什么呢?”
她吃惊地走到大箱子旁。一边打开挂钧,一边说:
“啊,是在捉迷藏吧!真是捣乱……可是,为什么锁上了呢?”
如果阿势是天生的坏女人,那么她的本质不仅体现在身为妻子却与野男人鬼混上,更加明显地体现在迅速想出这种坏主意上。她打开挂钩,稍微抬了抬盖子,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像原来一样死死地盖住,再次挂上挂钩。那时,里面的格太郎大概已经筋疲力尽了,可是阿势觉得他还用微弱的力气往上顶盖子。像要压下去一样,她盖上了盖子。后来,每当想起残忍的杀失事件,比起其它事情,最让她心烦的是,盖盖子时丈夫用他那微弱的力气顶盖子的情景。对她来说,比起那些临终时满身鲜血的情景,不知恐惧多少倍。
这些暂且不谈。她把大箱子像原来一样盖好,关上壁橱门,急急忙忙地跑回自己的房间。接着,吓得连衣服也不敢换,脸色苍白地坐在床头柜前,为了掩盖从隔壁房间传出来的声音,把床头柜的抽屉拉出来再关上,关上再拉出来。
“这么做,能保住自己吗?”
她心惊胆战,几乎要疯了。这时候不可能有时间仔细考虑,有时候会感到连思考问题都不可能,只是急得坐立不安。虽说如此,但是后来想想看,她在那种突然情况下没有丝毫纰漏。挂钩自己挂上的;而且孩子们和女佣也可以证实,格太郎与孩子们一起玩捉迷藏,不小心被关进了大箱子里。因为是大房子,只说没有注意,没听到箱子中的声音和喊叫声就可以。女佣们不就是什么也不知道吗?
她并没有考虑到这一步,阿势直觉敏锐,没有理由地小声说到:“没关系!没关系!”去找孩子的女佣还没回来。在后面洗衣服的女佣好像还没进来。这时候丈夫的呻吟和敲打要是停止就好了。岂止如此,她满脑子都这么想。壁橱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