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忌加姜汁汽水,马也卸了下来,牵进棚里去了。他们说他们好歹一定得等你回家。是妈妈告诉他们,说你到小溪里钓鱼去了。我看她这倒不是有意的。反正她总不见得是有意的吧。”
“帕卡德太太那边怎么样?”
“我在旅馆的厨房里见到她了,她问我有没有看见你,我说没有。她说她在等你给她送鱼去,晚市等着用呢。她急死了。你还是快送去吧。”
“好,”他说。“鱼还挺新鲜的。我换上了凤尾草给垫着。”
“我跟你一块儿去好吗?”
“行,”尼克说。
那旅馆是一座长长的木头房子,有个阳台面向湖上。宽阔的木头台阶向下直通到码头上,码头远远的直伸到湖中。台阶两边有杉木白坯的栏杆,阳台周围也有杉木白坯的栏杆。阳台上摆着杉木白坯的椅子,椅子里坐的都是些穿白衣服的中年人。草坪上装有三根水管,水管里噗噗地冒着泉水,几条小径直通到水管跟前。水味儿好像臭蛋,因为那是矿泉,尼克兄妹过去常来这里喝水,只当是一种强身的锻炼。不过此刻他们却是向旅馆背面的厨房而来,旅馆旁边有条小溪流入湖中,小溪上有座木板桥,他们过了木板桥,就悄悄溜进了厨房。
“把鱼洗一洗放在冰箱里好了,尼基,”帕卡德太太说。
“我回头再来过秤。”
“帕卡德太太,”尼克说。“我可以跟你说两句话吗?”
“只管说吧,”她说。“你不看见我正忙着吗?”
“不知你可不可以这就把钱给我。”
帕卡德太太围一条方格围裙,她是个相当大方的女人,容貌也很美丽,不过此刻正忙得很,再说她厨房里的帮手也都在。
“你总不见得是想把鲑鱼卖给我吧。你不知道那是违法的吗?”
“我知道,”尼克说。“这鱼是我送给你的。我问你要的是劈柴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