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尅了一顿而已……
他真想从床板上蹦下来,捂着脸跑回家。
单从这一点上来说,赵二爷就比绝大部分沽名钓誉、故意蹭廷杖的文官要强。
至少,他还知道廉耻。
可惜,他儿子不知道……
赵二爷只能默默接受‘命运’的安排,一路任凭大众参观。
天擦黑才在唢呐声中,被缓缓的抬回了春松胡同。
~~
赵昊以父亲需要治疗为由,让几个弟子将众同年请出屋去,然后才请隔壁老王太医过来瞧瞧。
老王太医对为民请命赵二爷满心崇敬,还专门宰了自己喝奶的羊,捧着热乎乎的羊皮过来,准备给赵二爷贴上。
可把他裤子一扒,老王太医登时没了兴致,把羊皮往赵士祯怀里一丢,闷声道:“用不着,浪费老夫一头羊。”
“不要紧,贴上吧。”范大同凑上来,赔笑撺掇道:“不然人家腚上有羊毛,我兄长的腚还光溜溜,多不体面?”
“滚蛋吧你!”赵守正终于忍不住,蹦起来踹了范大同一脚。“那样老子还有脸见人吗?”
大家登时露出惊异的目光,屁股还用见人?
“别激动,你腚都没破,想贴都贴不上。”老王太医叹口气道:“抹点消肿的药膏,几天就好了。”
说着便丢下一个小瓷瓶,准备合上药箱往外走。才发现药箱里,不知何时多了一盘银锭。
老王太医不动声色,背起明显沉了许多的药箱走出房中。
唔,两百两左右……
院子里,一众同年正在焦急等待,马上围了上来。
“大夫,我兄长的伤势如何?”
“不会落下残疾吧?”
“性命无忧乎?”
“诸位放心,赵状元已经脱离危险了。”王老太医便正色道:“用上我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