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用他们怎么猜到,言官今日回去会极门?”张居正不禁略感奇怪。
午门有禁兵把守,自然不合适动手了。会极门是无人值守的内门,确实是埋伏人的好地方。
但今天不是会揖的日子,就连不谷也猜不到言官们会齐刷刷来内阁。
“是我告诉他们的。”冯保坦诚道:“欧阳一敬实在太猛,故而东厂安插了眼线在他家。”
“这样啊……”张居正心说怪不得,那言官们这波输得不怨。
“我还告诉他们,要让言官先动手。”冯保又幽幽说道:“这样到陛下那里,总也有个交代。”
“呵呵……”张居正不禁失笑,可你有一百根棒子。
“这件事,是滕祥授意,司礼监全体同意的。”冯保将司礼监诸位同仁,卖了个干干净净。
不过他相信,叔大是不会害永亭的。
“因为封驳的事情?”张居正轻声问道。
“嗯,还能有什么事?”冯保闻言余怒未消道:“这次言官真把咱家惹火了,所以才会给那几个小崽子支招。”
顿一顿,他又歉意道:“因为怕叔大为难,所以没有提前知会。”
“永亭是个体谅人儿啊。”张居正不禁欣慰一笑,又问道:“你们下一步,准备怎么处理?”
“还能怎么处理?咬牙扛下来呗。”冯保苦笑一声道:“估计万岁对言官也是一肚子火,只要内阁不偏袒他们,问题就不大。”
“永亭你是知道的,不谷对言官向来没有好感。”张居正嘴角挂起一抹冷笑道:“不过能控制住六部九卿、大小百官的是元辅,不是我们这三个挂名大学士。”
“在我心里,叔大才是真正的宰相。”冯保诚心诚意说一句,然后才发愁道:“叔大的意思是,文官们会一起上书为言官出头?”
“那是自然,到时候群情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