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隆庆恍然大悟,看一眼一旁的长公主道:“想不到朕的状元郎还是个痴情男子呢。”
长公主捂住滚烫的脸蛋,使劲点了点头。心里暗暗欢喜道,原来这首词写的是赵郎和我啊。
赵郎啊赵郎,让宁安如何不爱你千百遍呢?
“那另一首《蝶恋花》呢……”隆庆就像热情粉丝一样,非要刨根问底道:“就是那首‘十二楼前生碧草’,是听了你爹的什么故事呢?”
“呃……”赵昊尴尬无语,心说这种问题好问吗?
问就是青楼故事。
“咳咳。”长公主也听不下去了,咳嗽两声打断隆庆道:“皇兄,谈诗论词什么时候都可以,这会儿不合适吧?这孩子的父亲还在都察院遭罪呢。”
“那就改日再探讨这个话题。”隆庆便换了个坐姿道:
“你父亲的事情,朕已经听长公主说了,这里头应该有些误会。你们还没开工呢,这账怎么能记到他头上呢?回头朕就跟王总宪讲一下,让他今天便把人放了。”
“谢陛下隆恩。”赵昊赶紧谢恩。
“你先别急着谢恩,另外一件事,朕怕是帮不了你。”隆庆皇帝面带歉意道:
“我大明皇陵所在的天寿山,也属西山一脉,自来就有龙脉之说。自迁都北京以来,便时有封山禁煤之议。这些年北京城地震频仍,此等说法更是甚嚣尘上。这次地震紧连着金星合月,麻烦就更大了,非但你们西山煤业不能开工,原先的煤窑肯定也要关一阵子了。”
“陛下三思啊,煤炭关系京城百姓生计,关了煤窑老百姓烧什么?”赵昊问出和长公主同样的问题。资本家的调调果然都是一样的。
“哎,每次都要等老百姓没得烧,冻死一些人,才会重新解禁。”隆庆在北京城生活了半辈子,对这些下情还是知之甚详的。“却也不会专门下旨解禁,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