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结果你们也看到了,本师兄这么大的面子,居然连跨院门都不能靠近……”
“唉,是啊,这可如何是好……”几个师兄弟急的抓耳挠腮。
“嘻嘻,”忽然听刚入门的七师弟嘻笑道:“这是大师兄没用对法子,只要法子对头,不愁师父不松口。”
“快说说。”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但师兄们都知道金猴子诡计多端。
“我们这样这样这样……”便听金学曾坏笑着道出盘算。
“啊,还得这样?”师兄们闻言,不由面露难色。“那多丢人?”
“我们是什么人?”大师兄却拿定了主意,沉声问道。
“莫得感情的科学家!”师弟们赶忙齐声应道。
引得举子们纷纷侧目,不知这帮人吃错了什么药?
“问题的本质是什么?”大师兄又问道。
“要提高成绩、要中状元、要上课!”
“就按老七说的办!”大师兄一拍三师兄的大腿。便带着师弟们重新挤入了人群,一边往西边挪去,一边苦下脸酝酿着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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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墙根。
赵守正一直立在自己的名字前,一是享受这如梦似幻的感觉,二是方才一番上蹿下跳,让他酒劲上涌,晃晃又有些醉了。
赵昊一直在他爹边上站着,没敢往前凑。
一是怕挤,二是担心弟子们的名次太差,自己的小心肝承受不了。
横竖所有人都会走到这里来,等着吧。
不一会儿,唐鹤征与施近臣随着人流过来了。
前者神情忐忑,后者如释重负。
见两人目光扫到自己的名字上,赵二爷便自豪道:“不要再看了,此处孙山是也。”
唐鹤征眼圈登时就红了,施近臣赶忙低声安慰他。
“怎么回事?”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