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号泾阳吧……”
“是,师父。”张鉴忙感激叩首,哽咽道:“徒儿尽力不让家乡蒙羞!”
几位师兄见状不由窃窃私语。
“好像比给烈阳起名还敷衍呢……”
“烈阳好歹两年后还能再考……”
“六师弟他,哎……”
他们现在已经知道,师父跟三师兄一样要强,决不允许弟子比别人差。不由暗暗同情六师弟,怕是要向烈阳那样,吃一段师父的白眼了。
然而赵昊还真没有,只见他笑眯眯对张鉴道:“让师兄们带你安顿下来。另外,你大师兄他们马上就春闱了,往后你和烈阳一起在为师跟前伺候吧。”
“是,师父!”张鉴忙重重点头应下。
“不,师父,我可以继续侍奉你老人家的……”王武阳感到自己失去了人生的意义。
“给我滚去念书!”赵昊把脸一沉,叹口气道:“不好好用功,别说状元了,只怕你们连进士都难中……”
“是,师父……”王武阳等人,才知道老师担心的是什么——这届会试的主考官,几乎一定是内阁次辅李春芳。
这几十年来,按惯例每位大学士都有一次当座主的机会。徐阁老和陈以勤都当过了,李春芳和张居正按说都有机会,可前者是状元,入阁也早张居正几年,并且也是徐阁老的学生。徐阁老没必要再去破这个例,所以顺理成章就是李春芳。
李相公可是心学大佬,昨日也在灵济宫坐着呢!
而且他只看徐阁老脸色,并不会在意张居正的态度。
虽然考官看到的卷子,是经过糊名誊写的,考官也不知道哪个是哪个。而且主考一般也不会黜落同考官推荐上来的卷子。
但赵昊总是感到不安,担心父亲和学生会被自己牵累。
可会试乃国家的抡才大典,就是娘也不能插手,他也只能要求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