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道。
“那就是与我贤侄无关了?”吴时来追问道。
“应该无关了。”倪推官点点头。
“什么叫应该?”赵昊冷笑问道。
“确定无关了。”倪推官看看吴时来,又看看赵昊,咬牙再度躬身抱拳道:“是下官无事生非,给少府和赵公子父子添麻烦了。”
“本官倒无所谓。”吴时来也是大松口气,毕竟要是真找到什么东西,师相那里也不好说和。
这样最好,没找到最好啊。
“你还是向赵孝廉和赵公子,好好道歉吧。”吴时来说着穿上靴子,在地上踩了踩。
“是,抱歉赵公子,我错了,还请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下官吧……”
倪推官只好强忍着眼泪,今日不知第几次,屈辱的向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道歉。
“哼,再撞到我手里一次,你就没这好运了。”赵昊黑着脸,一摆手道:“走吧。”
他其实很想说‘滚吧’,无奈爹爹只是个举人。
这么过瘾的台词,还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对一位从六品的官员说出呢……
目送着吴时来和那倪大宏坐轿远去,赵昊仰头望着漫天的星斗,长长舒了口气。
一场灭顶之灾,终于这样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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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大宏和吴时来连夜赶回衙署。
便见吴康远也早就等在那里,他禀报叔父,家里也仔细找过,一无所获。
吴时来朝倪大宏摊了摊手,便径直向在签押房等消息的曹府尹,禀明了搜查的结果。
“你不是说,八成就在他家里吗?”曹三旸黑着脸怒视着可怜的倪大宏。
“是下官鲁莽了。”倪大宏今天都被骂得麻木了,他现在是什么牛黄马宝都得接着。“看来那东西,陆家的小子可能没带在身上,或者还另有同伙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