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我呢。”
“嗯。”赵守正这才稳下心神,又不放心的小声对儿子道:“你可得打起精神来,要是见事不好,别管我,赶紧逃命要紧。”
赵昊心说,我上哪跑去?就是潜逃出境,也还得搭他们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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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时来便再次来到府尹的签押房,对他说了赵昊的建议。
曹府尹却缓缓摇头道:“让他父亲先留在你那儿,你和倪大宏跟他去找。”
“这……”吴时来不由为难道:“那父子情深似海,这样怕会再生事端。”
“人放了再抓回来,不更难看?”曹府尹的下巴很大,有着刀削一般的线条,显得刚毅强硬的。
“等到彻底排除嫌疑再说吧……”
“这……”吴时来一阵头大,不知待会儿怎么跟赵昊说。
这时,外头响起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倪推官惶急的声音道:
“明府,可以放人了吗?”
曹府尹把脸一沉,呵斥满头大汗跑进来的倪推官。“这是什么混账话?!”
“明府,外头的举人越来越多,已经聚了两三百了啊!”
谁知倪推官的下一句话,却把强硬派的曹府尹,吓得老脸一下就变白了。
“什么?”吴时来也震惊问道:“不是让你拦住他们吗?”
“拦了,可是举子越聚越多,已经拦不住了啊!”倪推官哑着喉咙道:“又不能动粗,只能跟他们讲道理,可谁能讲的过他们啊?”
“明府,必须马上放人了!”吴时来顾不上细问,赶紧对曹府尹抱拳道:“趁着事情还没闹大,赶紧亡羊补牢吧。”
“是啊明府,他们说要是一炷香内不见人,就要去敲登闻鼓呢!”
倪推官也从旁惶急道。
曹府尹要吃人一样瞪着倪推官,心中大骂道:‘说抓人也是你,说放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