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不悦的拧眉道:“还是曹府尹没跟你把话说明白?”
“行了,我就是发句牢骚……”推官闻言也是一脸郁闷。“说要撒手了吗?再说我撒的了手吗?”
这么久找不到东西,所有人都压力很大,很焦躁。
但找不到东西的严重后果,迫使两人稳定下情绪来,重新合计下一步该怎么走。
“要不豁出去了……再找找我们少尹家?”推官把心一横道。
“这些天我调查过,你们吴少尹的侄子,乃是跟着赵家人一起进京的。”那柴总管却摇摇头,沉声道:“所以那时候他们是在一起的。”
“你的意思是?”倪推官似懂非懂的看着他。
“我不想再努力了。”便听柴总管道:“请你们府尹出手吧。把他们的人抓起一两个,只要东西在他们两帮人手里,就一定能逼他们交出来。”
“这……”倪推官寻思片刻,知道也确实不好再偷下去了,不然只会增加暴露的危险。
他便点点头道:“成吧,我回去跟明府禀报。”
“嗯。”柴总管看看外头飘落的雪花,忧心忡忡道:“不把这事儿弄利索,明年南边的买卖该怎么办啊?”
“知道了。”倪推官点点头道:“我会尽快拿人的。”
顿一顿,他有些庆幸的笑笑道:“好在赵锦已经南下贵州了,不然有他罩着,我们还真不好拿人呢。”
“嗯。”柴总管点点头,他思来想去,觉得这个法子,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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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赵守正应邀去紧挨着西苑的衍圣公宅参加文会。
衍圣公府在曲阜,但衍圣公按例每年都会进京朝贺,是以腊月后便会住进皇帝赐的宅邸。
衍圣公身为孔圣后裔,也不能光磕头祭祀啥也不干,便主动认为自己有教化天下儒生之责。进京这段时间,会定期邀请有名望的儒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