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失去控制,怕是难逃身陷囹圄、被追赃到家破人亡的悲惨命运。
既然如此,老爷子手中肯定握着不少牌可出。
伍记的股份是一张,还有之前那些替他说话的言官,怕也不是单纯的见义勇为。说不定,跟老爷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还有那封及时出现的密信,说明老爷子非但一直暗中观察着自己父子,而且还对金陵城的风吹草动了若指掌。
周祭酒私会名妓是何等隐秘的事情?老爷子居然能将他写给朱泰玉的诗拿到手,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原来我赵家,不是想象的那样可怜弱小又无助。’
‘有这么一个强有力的靠山在,我的步子似乎可以稍稍迈大点,不必像之前那么谨小慎微了。’
赵昊先是一阵暗喜,旋即想到还有不到两年,高新郑就要复出了。
不由又是一阵泄气,步子还是不敢迈的太大,不然一定会被扯到蛋的……
‘唉呀呀,苟到何时是个头啊?’
赵昊在床上扭成了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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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侍女叫起了赵昊。
又进来两个侍女,捧着簇新衣袍进来,帮着赵昊梳洗打扮后,带他回到了堂屋。
堂屋里,赵立本正一个人吃茶,却没见赵守正和赵显的影子。
“爷爷。”赵昊规规矩矩向大佬行礼。
“嗯,起来了?”赵立本搁下茶盏,上下打量着赵昊,只见他身穿一袭绣着墨绿竹叶花纹的雪白绸袍,头簪羊脂白玉的发簪,腰间悬着碧绿的玉佩,愈发显得唇红齿白,华贵不凡。
“唔,不错。有老夫年轻时的风采。”赵立本拢须赞一声,满意的点点头。
“爷爷,你让我穿成这样,到底要干啥去?”赵昊虽然也是骚包一个,但让老爷子这样打扮,心中难免忐忑。
“不是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