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张知县拍着胸脯道:“只要本官在任一天,就会把小仓山当成自己的事情来办,给你保驾护航的。”
顿一顿,他又故意叹口气道:“只可惜,愚兄明年任满。等离任后,接印的知县会是什么态度,就不好说了。”
“老前辈放心,这事儿我进京时,会给你想办法的。”大家都是明白人,说话便格外不费劲儿。
“打点需要多少钱,愚兄备给你。”张知县闻言大喜。
“唉,说钱就见外了。”赵昊便笑着摇摇头道:“往昔多蒙老父母关照,如今正是报答的时候。”
“真是,真是……”听说不用花钱,张知县高兴的两手直搓道:“赵朋友就是太年轻,否则愚兄非得跟你结拜为,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不可。”
“我已经把老父母,当成亲亲兄长看待了。”张知县肉麻,赵昊的话更令人作呕。
“好好好,往后这上元县衙就是你的家,我们兄弟可要常来常往……”张知县的年纪与赵立本不相上下,却丝毫不觉这样有何不妥。
他非留着赵昊在县衙用过午饭,这才肯放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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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赵昊和张知县分开,便见还一瘸一拐的李九天,早就候在那里。
“公子办事顺利吗?”天上下着蒙蒙秋雨,李九天殷勤的给他打起伞。
“顺利的很。”赵昊一边往县衙后门走去,一边随口道:“听你家县尊说,县里工房典吏出缺,一直没补,我帮你要下了。”
“啊?”李九天闻言愣了好一阵,方大喜过望回过神来,给赵昊磕头谢恩,哭成了泪人。
“多谢公子提拔,公子再造之恩,小的做牛做马,也报答不完啊!”
典吏是一房吏员之首,听起来好像不起眼。但类比一下后世就知道,李九天为何会感激涕零了——工房典吏管着一县的工程、营造、屯田、水利,相当于后世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