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方子!”
“误会误会,肯定是误会,我们德恒当信义为先,绝不会干这种事的……”张员外一边连声撇清,一边仔细端详那白纸,想要看出些什么端倪来。
“人家都说上当上当,果然进了当铺就没得好!”赵昊却斩钉截铁道:“走,见官去!”
赵守正如今与儿子配合的炉火纯青,便马上起身道:“咱们县衙见!”
说完,父子俩便怒气冲冲而去。
“别,别,留步,有话好好说……”张员外忙追上去作揖连连。
“还有什么好说的?!”赵昊一抖手中的当票,冷笑道:“按行规十倍赔偿,两万五千两拿来!”
“这……”张员外登时神情一窒,这怎么可能?
他这一迟缓,便被高武伸手推开。
眼看着父子上车而去,张员外还要伸手去拉马车。
一旁的朝奉却扯了扯他的衣角。张员外愣神间,伸手抓了个空,只能眼看着马车朝上元县衙方向驶去。
“东家,我们被耍了。”朝奉在一旁沉声道:“这方子上的字,八成是用墨鱼汁写的。”
“哎呀,定然如此!”张员外恍然一拍额头,满脸后悔道:“怎么当时就没想到这茬?”
“换了旁人拿来,肯定会提防。可谁能想到一个书呆子,也学会耍诈了?”朝奉也是一脸错愕道:“莫非他头次来当玉佩,是纯粹做戏麻痹我们的?”
“八成是这样啊。”张员外使劲拍着大腿,追悔莫及道:“傻子能考上举人吗?我看他根本就是装傻,扮猪吃老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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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赵守正连打几个喷嚏。
他不知道,别人已经把他想象成貌似忠厚、心机险恶之辈。还在那里追问赵昊道:“儿子,那宣纸上明明签了我的名,盒子根本没动过,为何里头的秘方,却被人掉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