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旁人的船,不是那些人的船。”赵昊冷笑一声道:“让大家一起发财,哪有吃独食来的过瘾?”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唐友德一阵毛骨悚然,什么样的势力,居然可以让朝廷的水师为虎作伥?
“就是拦着不让开海禁的那些人。”赵昊说完,看唐友德一眼道:“你现在明白了吧?”
“啊……”唐友德瘫坐在车厢中,哪还不明白赵昊的意思?
那些人之所以不让开海禁,是为了吃独食。现在迫于形势放开口子,丝价便马上窜上天去!但是,现在涨上去的钱,都是原先那些人的利润啊!
这让那些习惯了享受暴利的家伙,怎么可能答应呢?
他们怎么可能不想方设法,把口子重新扎起来呢?
虽然开海已成定局,但这口子怕是真如公子所说那样,只会开很小一点……
到那时,丝价自然崩盘……
幸好,有公子为我引路,不然贸然投身其间,怕是只有粉身碎骨一途了。
等唐友德回过神来,发现已经汗湿衣背。他刚想诚心实意吹捧公子几句,却见赵昊沉默的坐在窗前,脸上非但没有半点喜色,反而眉头轻蹙,像有深深的忧虑埋在心底。
唐友德无法理解,身为这场搏杀的大赢家,公子到底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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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回到蔡家巷,赵昊已经恢复了平静。
这两天他在外头忙,两个学生便回去读书了,院子里只有高武和巧巧,倒是难得清静起来。
可惜今天注定不太平。
他刚跟唐胖子分开,进家还没洗把脸,就见在前头帮忙的高老汉,慌慌张张跑了过来。
“老伯,怎么了?”赵昊不禁心下一沉,和高铁匠处了半年,他还从没见老汉慌过神呢。
“公子,不好了,有人在味极鲜闹事!”高铁匠一脸惶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