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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文竹的脸色铁青,但是却被江来给反击的毫无还手之力。
在她的认知里,想着像是江来这样的年轻人,怎么可能沉下心来扑到这么寂静无聊的工作上去呢?
每日与破书作伴,与刀刷为伍,终日做些缝缝补补的工作。不见灯红酒绿,没有名利浮华。眼前活动的永远都是那么几号人,甚至想在合适的年龄谈一场恋爱都不可能……
很多学生学着学着就退了,有些人修着修着就走了,因为实在忍受不了这修复室的清贫。数着时间度日,月底领取着为数不多的薪水……
爱?
爱一年两年,爱三年五年,难道谁还能爱上它一辈子吗?
你可以爱它,你的老婆孩子是不是也爱它?老婆的包包孩子的玩具是不是也爱它?
看到江来来上班没有几天,就在外面闹出那么大的阵势,媒体记者扑天盖地的在炒作。外面炒也就算了,上班的时候还带着一大群记者进入修复室……
这就让傅文竹忍无可忍了。年轻人,你这名利心也太重了些吧?吃相也太难看了些吧?
至少忍上个一年半载,到时候你就算想要搞出点声势为了去更好的地方,咱们也不会挡着拦着才是。
没想到的是,终日打雁,没成想这回被雁啄瞎了眼睛,遇到了一个比他们更热爱更执着更疯狂的愣头青。
每年捐款三十万美金?连续捐款已经是第十一个年头?
这样的人,能是争名逐利之辈吗?
江来也注意到了傅文竹的脸色,大度的摆了摆手,说道:“傅老师,你不用为难。我就是随口说说而已,你不用真的向我道歉。您是我的长辈,长辈教训晚辈几句,对晚辈有一些误解也是正常的。”
傅文竹的脸色就更加难堪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江来,说道:“江来,我向你道歉。是我误会你了。我看到你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