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灵狐一愣，“我哪里知道啊，我已经在阵法之中沉浮不知道多少年，说实话神智都不知道是何时开化，唯一的职责就是镇守乾坤大阵。”

“……”

姜凤阳无语，直接将昆仑灵狐丢给琉银月，至于她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就值得细细商酌了。

将所有战灵都摆出来。

最终得出一个结果，那就是北渊只是被重创，并未死去。

但是从李白的话外之音来说，北渊只是神魂堕入了轮回重修。

而这一世——或许就是姜凤阳。

姜凤阳嘴上不听，但是内心却是确信了不少。

因为不仅仅是应龙骨，那应龙爪与逆鳞都没有反抗就被他收服，特别是玄姜的态度。

抬起头。

姜凤阳深呼吸。

“先不管其他的，先强大自己在说。”姜凤阳整理好了思绪，缓缓松开手里的姜天放给他留下的晶体。“远古大地级别的存在，凌驾在圣人之上！”

他总觉得有有些话是不能当着杜府等人说的。

“孩子，当你看到这枚玄晶的时候，说明符帅已经不在了。”一个极为英俊的家伙，眉宇之间似乎总有一股不散的愁云，不过那一抹愁容非但没有让他变得难看反而让他的气质更佳，“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我做的是对的。”

姜凤阳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个男子。

父亲？

在他的印象之中，父亲一只是那个邋遢的糟老头子而已。

“但是如今姜氏人才凋零，几乎要撑不下去了。”

“若有可能我也希望你平凡一生，可惜有些宿命不是我能决定的。”

“就算你恨我，我也必须那么去做。”

“你母亲已经在去找寻你的路上了，我已经收到了符帅的信息，我对不起他……”

咔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