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要多可怜就多可怜。

琉银月化为人形，摇摇头，一副没救了的表情。

“早知道你这么讨厌牛宝，我就不吃了，我这一辈子都不吃了，大哥……我对不住你啊！”灵放生觉得脸上有些痒痒，一摸。

呕~

“大哥，你这是吃了屎啊，这么臭！你多久没刷牙了。”林子里传出灵放生的惨叫，以及断断续续的呕吐之音。

而姜凤阳感觉自己已经虚脱了。

“该死的老乞丐，老乞丐……”姜凤阳盘膝在山巅看着紫日东升，想要平复一下掀起惊涛骇浪的心境。

这世界，太多妖孽与秘密了。

该死的。

这一次去云顶天宫那是典型的装b不成反被打脸。

而且还打的很响。

这些天他根本不在同一个地方多做停留，生怕那拥有大神通的老乞丐追过来。

同时还安慰自己，好事不过三。

“你在害怕他。”李白缓缓从姜凤阳体内钻出来。

相对于需要主动召唤的白凤，青蚨与负屃三人，李白因为替姜凤阳镇压神魂所化的太极图，所以自由度极高。

“你说呢？”似乎想起那个邋遢的老乞丐，姜凤阳都要吐出来。

这是阴影，迟早要化成心魔。

吃了一次也就算了，竟然吃了两次！

两次啊！

想到这里，姜凤阳的表情有些扭曲。

“或许，他并没有恶意。”李白说。

“我不管他有没有恶意，那么恶心的东西强迫老子吃了两次，与谋杀有什么区别？啊！这简直就是惨绝人寰，惨无人道，无情至极！”

姜凤阳简直实在咆哮。

“但是，虽然臭了点，但是却唤醒了你的神智，治好了你的伤势，救了你两次性命。”李白倒是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