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就荡平了所有的六界之路。
那个疯子诛杀了无数的地仙,诛杀了无数的强者,此时已经达到了极为恐怖的地步。
想起那一个个死不瞑目的双眼。
少年觉得身上都被无数鱼线包裹,随时都会把他切割成一片碎肉。
当然。
这也是他主动请缨而来的原因,他害怕啊。
害怕去刺杀那个渔翁。
他摇摇脑袋,将眼里的恐惧摇开,将满腔的不安与愤怒撒向这片小灵域。
他是来发泄的。
对。
就是要用杀戮来掩饰内心的不安与恐惧。
如今只剩下屈指可数的六界通道没有臣服,再不主动一点,机会可能就再也没有了。
古九州人人自危。
而六界通道当属这东海之中的最为顽强。
竟然拥有了三个十二神将,其中有一个天仙。
当然。
如今那个天仙自作孽闯入古九州,被困在诸天阵之中。
不然。
他们也不敢如此放肆的集结重兵来围剿这人族余孽。
他可记得当初那个吓得屁股尿流讨回古九州的地仙,如何哭诉遇见了神仙,如何被杀的丢盔弃甲。
然后被圣主一巴掌拍死的惨状。
“滚出去,留你一条性命。”天纵的眼里杀意滔滔,他对古九州的人没有一丝好感。
“秋后的蚂蚱,能蹦跶几天?”少年郎冷笑,“我太常令最见不得装b的人了,一群丧家之犬。”
天纵没有一句废话。
咻。
白虎圣光,一枪碎虚空。
长枪所向,如白龙出海,神力萦绕呼啸愣是直接如天崩之势对着太长令镇压而来。
面前虚空。
太常令一剑出,面前虚空破碎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