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也不是天道之力，而近乎圣人证道的道。

是为自己的本心。

一拳出。

轰飞了那禅杖。

“也罢！”姜凤阳开口，“今日你若能渡我这一刀，这大千世界便是有你一方天地。”

龙空一愣，看着禅杖在虚空之中崩解。

他的眼里惊骇欲绝，这已经不是游戏，而是生死。

“来！”龙空学着姜凤阳的样子开口。

“此刀，名为杀生。”姜凤阳凝聚长刀一柄，杀生道是也。

一刀劈下，轻飘飘的没有丝毫力气，但是龙空却是如临大敌。

“佛曰，我不如地狱，谁入地狱！”

双手合十的龙空开始念叨经文，他身上的所有天纹都活过来一样，直接如同一条条金色的长蛇在他身上游走。

更甚至，他将那血红的袈裟往天上一甩，飘下了红光一片，袈裟上的金线也是金光闪耀，形成一个金色空间将龙空护住。

全力迎敌！

姜凤阳不再去看龙空，挥手将白狼等人带走。

他从数百人群中走过。

无人敢拦。

“阿弥陀佛！”一道极为响亮的佛叹。

姜凤阳消失在这神域。

而那些修士一个个化为金光消散，没有痛苦，没有惨叫，消失的那一刻，眼里似乎还带着一丝笑意。

修士化为一团团金光被龙空吞噬，形成一道光怪陆离的防御，只是在那光怪陆离之下有着一层金色的火焰在团团燃烧。

刀落下。

悄无声息。

火焰熄灭。

袈裟化为碎片消散虚空，如同喜庆的彩带飘散虚空。

凄美，绚烂。

龙空的眼瞳一缩，然后便是缓缓扩散，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