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姜凤阳仿佛根本就没察觉。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架古琴。

这琴看起来极为破败，但是姜凤阳却是没由来的多了一丝悸动。

那琴身之上有着点点暗红，应该是未曾干涸的血迹。

但是那血迹明显不是近期沾染上去的，反而有点像经历了岁月的冲刷，非但没有消失反而与琴身融成一体。

这莫非是上古留下来的东西，只是看那崩断的琴弦，应该是一件残破的灵器，若这样，那血液妥妥是上古神的血液。

姜凤阳没有什么怕宰的心情。

什么故意看向其他的东西然后讨价还价根本不存在。

卖琴的是个老头，年过花甲，眉毛胡子都如同白雪而且长到从面具之中跑了出来，一副随时都会步入黄泉的模样，只是那虚眯的眸子让姜凤阳倒是透过面具多看了几眼。

“前辈，这破琴怎么卖。”姜凤阳直言不讳。

“只换，不卖。”老头看了一眼姜凤阳，发现姜凤阳竟然没带面具，又看了一眼已经带着愕然的顾红颜。

“换什么？”姜凤阳一愣，以物换物他还是在这虚市第一次遇见。

“一个承诺。”老头看着姜凤阳。

“恩？”姜凤阳一愣。

“开个价，别跟我玩那些虚的。”顾红颜看着老头，眼神不善，这虚市以物换物并非老头一个。

但是像老头这么邪乎的还没见过，什么叫换一个承诺。

“有意思。”姜凤阳拦住了继续说下去的顾红颜，刚想说什么。

“哟，这不是那小白脸吗？”吴宏达已经跟在姜凤阳与顾红颜背后很久了，发现姜凤阳一副如同土包子进城一样，就算最低等的黄阶灵器他都买下。

他内心充满了不屑。

买下也就算了，偏偏姜凤阳不带面具，让虚市的人误认为姜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