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好的证据,当然就是藤冬郎、金手的尸体了。”
“在这方面,城主你的手脚非常干净利落。”
“藤冬郎的尸体落到你手中一段时间,肯定是确保没有留下对你不利的证据。”
“更巧妙的是,你还安排了安丘的刺探任务,理由充足地让刺刀帮余孽‘抢走’了藤冬郎的尸体。这样一来,你对组织上也很好交代了。”
“至于金手的尸体,你肯定是早已计划好。所以,金手死在了法师塔的攻击之下,当场消解,一点残渣都没有剩下。”
“这两个就是最关键的证据,都没有了。”
“但我还是有转机的。”
“比如说,我可以继续调查,查查有关酶兰度的事情,或者蓝海深叹的事。我觉得,这方面肯定还有其他的线索。”
“事实上,按照我的权限,我完全可以直接关押酶兰度,对他个人进行审问。”
“就是不知道,酶兰度对城主大人的忠诚,经受得住考验不?”
说完了这些,滩漠暂停,再度开始品酒。
雪鸟港城主死死地盯着滩漠,眉头紧锁,随后他心头一动,神色迅速缓和了许多。
他想明白了。
滩漠如果真的想要调查他,针对他,就直接抓走酶兰度不就好了么?而不是在餐桌上,故意说出计划来。
这不等着雪鸟港城主来破坏计划吗?
滩漠绝不会这么蠢。
所以,他说出这番话的企图,就绝不是本职调查工作了。
而除了这一点,还有什么呢?
雪鸟港城主心头闪过一个词:索贿!
没错,滩漠就是在索贿。
雪鸟港城主斟酌着词句,缓缓道:“酶兰度对我是忠诚的,对帝国更加忠诚。”
“没必要关押审问他,这完全不值得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