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耳、窃窃私语。
要抠规则的字眼儿,天顶圣堂这样的安排没毛病,这些人确实仍旧还挂名在天顶圣堂名下。可要说论人心中的看法,却显然都觉得天顶圣堂这属于欺负人了,这两队压根儿都不在一个层次,比个毛?
“傅校长,”霍克兰坐不住了,铁青着脸质问:“圣堂挑战赛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一般都是指仍旧还在校学习的弟子吧?你弄了这么一帮人来参赛……”
“霍克兰校长。”傅长空稳稳的坐着,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法无禁止即可行,至于你口中的这帮不在校弟子……他们书面上未曾离校,人虽然在外历练,心却始终系于天顶,如此良才,我心甚慰,何愧之有,再说,若论讲规矩,你们玫瑰可是最会‘讲规矩’的。”
霍克兰为之一噎,这个,没想到有一天会吃这个哑巴亏,最会打擦边球强词夺理的就是王峰啊。
他还在挖空心思的想着怎么反驳,可那边傅长空微微一笑。
“王峰等人的进步大家都看在眼里,玫瑰的教学水平确实有可取之处,但霍克兰校长啊,”傅长空眼中精芒一闪:“为什么教学水平这么高的玫瑰,却一直有大批量的人才流失?为什么玫瑰没有漂泊在外的精英弟子回校声援?霍克兰校长,在质疑别人的优点之前,我觉得这才是你自己应该要反思考虑的问题。”
傅长空是什么人,年轻时也曾是在议会舌战群儒的嘴皮子高手,在权力的顶峰沉浮争斗了大半辈子,就霍克兰这样在圣堂里搞了半辈子研究的,那是真不够看。
难以反驳的诡辩,强大的气场,只是几句话功夫已然怼得霍克兰哑口无言,都忘了自己刚才的论点到底是什么。
正愣神间,下面的两队人已经各自归位。
现场那恐怖的山呼海啸之声、各方的奇怪反应,特别是旁边温妮略有点呆滞的表情,也是让范特西等人全都意识到了点什么,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