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轻巧!”李宪冷哼一声:“据我所知,你擅自联系毕长青,和耶律大石混战一场,这是解不开的仇怨。我们身边只有四百多女兵,耶律大石起码有五千人。你的意思是让我把自己送出去,给耶律大石当俘虏吗?”
耶律余里衍终于明白了危险,顿时脸色通红:“那你说怎么办?”
李宪又抬起望远镜观察战况:“我的命令已经下达了,所有人都隐蔽起来。耶律大石和女真鞑子狗咬狗,和我们没有关系!我奇怪的是,耶律大石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他的目标是什么。”
事情的发展出人意料,让李宪的眉头越皱越紧。
原来,蒲察兀里海今天出动了一万人,直接投入进攻的部队七千五百人,身边还有两千五百人。
没想到投入进攻的七千五百人瞬间崩溃,虽然被杀死、被烧死的不到两千人,但是部队已经整个跨了。
冲出去的战马受到惊吓彻底疯了。更有甚者,大部分受惊的战马把骑手颠下去,然后在草原上纵情狂奔,谁也没有办法收拢。
两千多失去战马的女真鞑子,烟熏火燎之后一个个鼻乌嘴黑,兵器也丢了,到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
恰在此时,一支三千人的骑兵部队从侧后杀了过来,顿时把蒲察兀里海两千五百人的预备队冲得七零八落。
战局一边倒,蒲察兀里海只能放弃那些没有战马的人,率领两千多骑向耶律余睹靠拢,毕竟他那里还有一万多人的主力部队。
没想到耶律余睹现在自顾不暇,根本没有办法救援蒲察兀里海。
屋漏偏逢连阴雨,船破又遇打头风,这是不会错的。
耶律余睹一直在注视着西面的战局,根本没想到会有巨大的变故突然发生。
一千多敌人仿佛从地下冒出来,杀进耶律余睹的营区左冲右突,一万多人顿时乱成一团,根本组织不起有效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