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陀纠、裴小乙、裴小二、裴小三陪同图瓦纳、塔尔干喝酒,给他们每个人安排了十斤。
韦冬宁在女兵连帐篷内陪着李宪,依然有极大的担心:“你说的果然不错,看他们喝酒的样子就像老朋友。可这样就行了吗?”
“没这么容易啊。”李宪也是满脸乌云:“敌对双方消除戒心不容易,让他们的将领放下兵器就更不容易。不管怎么说,喝了这顿酒,心中的敌意肯定会消散许多,这就够了。传令下去,警卫营做好开拔的准备。”
女兵连连长萧晨露、副连长尹风儿联袂进来,尹风儿有些吃惊:“公子,事情根本没有解决,难道就这么离开?”
李宪苦笑道:“如果我想扩编军队,除去十夫长以上的七百多人,剩下的五千多普通军卒,我至少可以带走一大半。可惜我不想扩张军队啊,不走怎么办?”
韦冬宁恍然大悟:“原来公子并不是要收编这支部队,而是要消除他们的敌意,然后立即全军开拔。即便他们随后跟上来,如果涅剌部落的祖庭崩溃,他们也将变成无根之水,无本之木,最后一溃而散。”
李宪点点头:“你们记住,战争有多种表现形式,并不一定强调杀人多少。余里衍突然来这么一下子,让我们措手不及,但肯定要做一些策应工作。如果能够瓦解对方六千军队,我们就是不战而屈人之兵,不过损失了一千多斤酒,何乐而不为呢?”
“唉——”韦冬宁摇摇头:“也不知道我们那位余里衍公主,能不能体谅公子的一片苦心啊。”
说到耶律余里衍,现在根本不可能想到李宪这么个人物,因为她太兴奋、太紧张、太激动了!
裴凤琦和卜辙动作如风,两个营相距二十里齐头并进,离开鹰嘴坝的第二天傍晚时分,采用左右包抄的方式,一口气拿下了涅剌部落的左庭八百户。
青龙营营长向成、白虎营营长裴小七,都是怀着报仇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