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大哥说得好!”慎洽一催战马狂飙而去:“兄弟们走了,这里已经没有战俘,全都是自家兄弟,根本不用看管。现在随我进城,看看如何才能尽快修缮城池,然后和那些欺压百姓的官家子弟决一死战!”
所有人一呼而去,现场就剩下干活的战俘,再就是张彦和耶律余里衍。
“公主还有何说?”张彦微微一笑:“公主此前所言差矣!我家公子曾经断言:天下乃百姓之天下,岂是朝廷和高门大阀所有?我家公子只要登高一呼,朝廷再也没有一兵一卒。没有军队的朝廷,还有何惧?哈哈哈——”
耶律余里衍脸色苍白,因为她突然想到一个严重问题:“张将军说的没错,我刚才是鼠目寸光,所以得出一个错误的结论。经此一役,有了这一万多人现身说法,追魂枪李宪的部队必然越打越多,最后势不可挡,取天下必然易如反掌。”
“公主又错了!”张彦摇摇头:“我家公子早就表明立场,他绝不想当皇帝。至于他究竟想干什么,就不是我这种凡夫俗子能够臆测的了。”
强迫性的劳动,和自发性的行动,这两者之间没有可比性。一万多人全都是自发行动,所有的进度突然加快数十倍。
在此期间,张彦派出快马通知知府唐浩然,一万多人所需要的粮草准时到达,将士们的热情更加高涨。
仅仅一天一夜时间,定安县城的修缮工作就已经完成一大半,原本破败不堪的城墙焕然一新。
耶律余里衍再次来到东城门楼上,看着代表自己身份的三面大旗,不停地摇头。
张彦负责城防,所以紧跟着耶律余里衍。发现她脸色呛然,顿时有些疑惑:“公主何事不快?”
耶律余里衍刚想说话,一匹快马沿着坡道冲上城楼。
一个猎人打扮的小子滚鞍下马:“营长,白底哥所部溃败,郭药师的穿插部队三万人并没有针对我们县城,西合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