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孤军深入遇到危险,所以扎下大营等待后续部队到达。乙室八斤所部两千人渡河之后,他们仍然没有南下,这就有些奇怪。
敌情出现重大变化,花舌子一边命人暗中盯着敌人,一边派人飞马向韩云山汇报,然后萧芸娘就知道了这里的一切。
第二天,二连长花舌子看见敌人没有收拾营帐,说明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顿时就有些急了,只好问自己的副营长尉迟松:“尉迟大哥,现在怎么办?”
尉迟松也拿不准:“按照兵法来说,敌人远来应该急于求战才对。现在他们不着急,是第一个古怪。背河扎营是破釜沉舟的意思,首先就违背常理。因为敌人的兵力比我们多十几倍,破釜沉舟的应该是我们,绝不可能是敌人。这是第二个古怪。”
花舌子点点头:“尉迟大哥,我也看出这里面肯定有鬼。现在乙室八斤和白底哥沿着河滩一线摆开,大营的长度超过十里。战马分成十八处,每个地方都只有三百多匹,我们如何才能把他们的拐子马偷出来?”
尉迟松摇摇头:“这个并不难理解。敌人是正规军队,战马分成十八处,说明乙室八斤的前军至少有六个百夫长。每个百夫长手下两座马棚,剩下的应该是乙室八斤和白底哥的贴身卫队。”
“问题就在这里。”花舌子有些担心:“韩云山大哥上一次差点被砍了脑袋,军法不是开玩笑的。这一次的军令很明确,就是把敌人的三千多匹拐子马盗出来,如果不能完成任务的话,后果很严重。要想盗出三千匹战马,就需要同时对九座马棚动手,这个难度太大。”
军令如山倒,尉迟松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提出一个应急措施:“花舌子,命令十六个班分成八组,同时对八座马棚动手。好在并不是要一定把战马带走,只要把战马驱散就算完成任务,难度就小很多。”
白底哥作为先锋官,渡河之后没有继续前进。乙室八斤随后赶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