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争权夺利的意气之争,进一步扰乱对方的视线。
这也顺理成章说得通,因为这个地方此前就是蔡广田说了算,现在你扎普合喧宾夺主算怎么回事?今后到底谁听谁的?
投降的人底气不足,讲道理纯粹自取其辱,这个基本常识扎普合还是明白的。他虽然气得暴跳如雷,但没有反唇相讥。
现在唯一能够扭转颓势的办法,就是用武力找回自己的尊严。天下大乱之际,实力决定一切,用自己的铁拳打服所有的挑战者,同样还能威震一方。
“蔡广田,光耍嘴皮子有何用处?”扎普合冷笑一声:“你不是说要挑战吗?看样子你想我这个千夫长的位置,有种的话就把我的兵器战马还给我。只要你能在我手底下三招不死,这个千夫长就让给你了,如何?”
这番话说得气吞山河,果然被扎普合扭转了一些局面,身后的六百人开始窃窃私语。
蔡广田故作神秘:“你这个千夫长肯定当不成了,但不是我。究竟谁才够资格,只能手底下见真章。扎普合,你尽管放心,一定让你死得公平公正。从现在开始,谁被挑战就把谁的战马兵器还给他!”
蔡广田话音刚落,圆圈之外已经飞马冲入一人,一扬手中的铁枪:“小的韦常德,向伍拾长昼离珲挑战,还请蔡大人恩准!”
蔡广田沉声喝道:“同意挑战,把昼离珲的战马兵器送进校场!”
萧芸娘笑道:“这家伙是警卫连一排副排长,他选用的兵器是中级将校铁枪,重量二十四斤,此战必胜。”
李宪脸色很紧张:“云娘,你怎么知道这些副排长以上的小家伙能够战胜对手?”
萧芸娘低声说道:“契丹军队里面,只有百夫长以上才有自己独家兵器,其他人都是单刀。当初在新兵营我专门传授枪法棍法和锤法,公子离开飞狐县之后,我督促得更紧,对警卫连每个人知根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