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觉得绳索绑得很紧,根本没有什么机会逃走,没想到仅仅磨了两下,撒曷懑发现捆绑自己的绳索竟然已经发霉变质,很快就自己散开了。
在知道捆绑自己的绳索已经霉烂,撒曷懑绝对不会谨小慎微,害得自己在这里吃了半夜苦头。
有了这个发现,撒曷懑心里更加兴奋:小娘儿们就是小娘儿们,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老古人说话从来不会犯错。
虽然绳索解开了,怎么才能逃出军营呢?撒曷懑一边缓缓活动被绑麻木的双腿,一双眼珠子开始四处乱瞧。
汗血宝马,那真的就是宝马。白天跑个三百里,晚上跑个一百多里太轻松了。
可惜宝马通灵,就认自己的主人,撒曷懑不敢放肆靠过去。宝马良驹一旦察觉危险发怒,那绝对会弄出大动静,大半夜的一嗓子吼出来,起码三里之外都能听见。
经过权衡利弊,撒曷懑放弃了所有不切实际的想法。比如说偷一匹宝马当脚力,比如说干掉马棚外面的那个小娘儿们夺一件兵器,这些事情很可能节外生枝。
只能放弃幻想来实际的,从马棚后面挖一个小洞溜出去是正经。
无巧不巧,撒曷懑刚刚把洞挖开,门外到了换班的时候。接班的一个小娘儿们还挺尽责,举着火把就进来了。
一进马棚就尖叫一声:“不好啦——撒曷懑逃跑了!”
深更半夜这一声尖叫,简直和晴天霹雳差不多,整个兵营一下子就被惊动了,刹那间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女人就是女人,的确就办不了大事。手忙脚乱之间,竟然把马给惊了,顿时就有两匹马冲出马棚四处乱窜。
萧芸娘披着猩红色的斗篷怒气冲冲跑出来:“亲兵卫士何在?把这个玩忽职守的拉出去给砍了!”
四个如狼似虎的家伙冲过来,抓起那个还在发愣的女兵就拖了出去,眨眼的功夫就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