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人,你这么好的珠子能不能给奴家一颗啊?”
“不行啊,宝贝儿。皇上有旨,大小臣等一律不得私藏北珠,否则就要凌迟处死的。”
“金大人,奴家可不是朝廷的官儿,一介弱女子嘛,和皇上的圣旨扯不上呢。”
“我给你了,你家老爷就有罪了。”
“不嘛,那个老不死的已经没用了,根本不像金大人这样龙精虎猛。您把奴家带走,好不好嘛。”
“让我再试试你的功夫,来吧宝贝儿!”
李宪躲在窗口下听得血脉膨胀:“两个狗男女什么时候不能办事,偏要在这个节骨眼上给老子上眼药水。刘彦宗啊刘彦宗,你真是该死。自己在后院守孝,殊不知你的小老婆不知道给你准备了多少便宜帽子。”
随着咿咿呀呀、吱吱呀呀的声音响起,李宪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一气之下摸到门口拨开门栓进了房间。
房间里面有一架烛台,五支蜡烛照得通明,房间里面一眼如故,李宪没有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
一张超级大床,简直就是一个完整的小房间,都是红木雕城,一个一人多高的弧形拱门分割内外。里面悬挂着绛紫色罗帐,后面才是真正的床,现在已经地动山摇。
“所谓大户人家的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可这没啥卵用,照样弄出好多便宜帽子。比如说现在——”
李宪心里念头还没有转过弯来,已经一个健步冲到床前,青龙剑一招拨草寻蛇绞碎了两层蚊帐,随即反手一剑劈下。
正在拼命耸动的家伙根本没有察觉有人过来,寒光闪过的同时,一颗脑后拖着羊尾巴辫子的人头滚到一旁,果然是一条金狗。
被压着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汉人女子,现在被喷了一脸的血,显得格外妖艳。突然变故令她惊骇欲绝,张开嘴巴嘶嘶嘶却没发出声来。李宪闪电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