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

不，从自己进入西固城开始，

自己就已经是拿破仑·波拿巴的考察目标了，

只不过阿瑟·韦尔斯利元帅在探查母舰时占得了先机、先把自己带了回来。

秦玉现在很清楚，

无论是自己之前和黄家兄弟在花开城的冒险，

抑或自己和虚灵的凶险一战，

当然也包括后来剿灭虫族基地，

甚至自己刚刚干掉的那一群飞龙……

这一切都在拿破仑·波拿巴的严密监控之下。

包括自己要引出公爵政敌的小伎俩，

秦玉相信，拿破仑一直在盯着自己，

虽然拿破仑没有“天眼”。

而今天的旁听辩论会，拿破仑关心的不是自己是否有罪，

——即便自己真的是个杀人夺宝的恶棍，

想来也不在拿破仑这一代枭雄的考虑范围之内。

拿破仑真正关心的，

其实是自己的立场，

今天搞了这么大的阵势也就是为了弄清楚这一点。

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愚忠愚孝的一根筋？

抑或十恶不赦毫无底线可言的恶棍？

这直接决定自己和拿破仑会以怎样的形式继续交往下去，

是敌人？抑或朋友？抑或单纯的利益关系？

从现在的情形来看，显然秦玉的表现不错，

拿破仑开始展示自己对秦玉的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