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大量消耗了。

因此就有些憋着。

“可是……”唐雨寒迟疑了一下，才说道，“其实，我自己也有些在享受这种杀戮。”

“不是单纯的发泄，而是内心上的愉悦。”

说着，唐雨寒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有时候，听到敌人的惨叫，看到他们倒下，流出的鲜血，我都会觉得……”

“不就是个抖s吗？”唐洛说道。

抖s性格，难怪有着血之女王的绰号，说起来在现实世界中，唐雨寒也是一个说一不二的女强人，强气御姐。

“性格方面，就不是贫僧可以解决的了。”唐洛说道，“除非贫僧为女菩萨精神度化。”

“精神度化？”唐雨寒对于唐洛的“度化”倒是有几分了解，纯粹的物理方式。

不知道这精神度化又是什么？

“但度化之后，你就未必是你了。”唐洛说道，“正视自己的本心就好。”

“可我怕哪一天我的理智崩断，无法克制，成为一个杀人魔。”唐雨寒说道。

“那个时候贫僧就度化了女菩萨，如此可好？”唐洛说道，先预订一份功德再说。

唐雨寒一愣，没想到唐洛会是这样的回答。

片刻之后展颜一笑：“也好，届时就麻烦大师了。”

“咦，怎么感觉跟立了flag似的。”唐洛说道。

唐雨寒哑然失笑，现在细看唐洛，才发现他其实无比年轻，回忆以前翻过的资料，此人不过二十五六岁，比自己还要小几岁。

只是实力凶悍，又是一头抢眼的白发，难免让人忘记了他的年龄。

按年龄来算的话，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出了校园一两年，辛苦摸爬滚打的社会新人罢了。

成为了神魔行走，人生道路就又截然不同了。

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