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问到这个问题时,陈泰顺稍稍沉默了些许,而陈鹏举接上了。
“夏珂现在暂时无暇顾及耿四海这边。 自打他跟陈家兄弟翻脸后,陈家人迅速做出了回应。陈泰山主动找纪、委认罪,陈麻六更是叮着大脑袋瓜子回到了他原来的监狱。说自己的病好了,继续回来服刑。陈家兄弟麾下所有的产业,都挂在了高小琴的名下。后者是死扛着,说这些都是她一个人赚的。”
听到这些肖胜,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中旬才换届呢。陈斌还没退居二线呢。你这样往死里逼老陈家,就不怕他反咬你一口?要知道,陈老爷子的门生在淮城也不是小数字啊。有隔岸观火的,自然也有念及旧情的。陈老就在省城,这碍不着他什么事吧?”
“夏珂啊夏珂,总希望快刀斩乱麻。你手中的刀,真的很锋利吗?”
“确实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点了根香烟的陈泰顺,冷声回答道。
“嗯?什么情况?”
“陈老有个义子,也跟陈家兄弟一样。是他曾经战友的遗孤,不过在清水衙门文物局里就职。不知是巧合,还是有人做局,晶宫未来城的工地上发现了一座古墓。这事当天发现的,陈老的义子便驱车赶往了省城上报。同时,通知了各大媒体记者。乖乖,现在这事压都压不住。最少,也要等相关部门考察之后,确定是否有价值后,工期才能继续。”
当陈泰顺说完这话后,肖胜不禁感叹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我估摸着,这一切的连锁反应就是,投资商的热情被打压,贷款方开始催债。最起码他的预售许可证短期内是拿不下来了。”
“小窟窿掏出个大螃蟹!夏珂?我这还没动手呢,你就半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