缜密点来讲,这些信息足以证明我不是主要嫌疑人。另外,王所啊,我再给你提供一条线索哈。二十五升汽油,在零下十几度的气温下,是极为不易挥发的。甚至有可能凝结成晶。”
“夹杂着露水且凝结成晶体状的汽油,按照常理来讲,是不可能被炮仗轻易点着的。根据这一点,我们不难推断出,要么就是犯罪嫌疑人掐着点的浇灌汽油,要么就是有两个人同谋作案。”
就在肖胜说完这话,众村民的目光纷纷投向了‘放炮’的陈老汉。后者脸色憋得胀红的吼道:“肖狗胜,你,你这是……”
“别急陈老汉,也别摸胸口。我知道你有心脏病。我可没说是你哈!我就纳闷了,二十五升的汽油量是相当刺鼻的,而且麦秸堆是距离你放炮的地方是二十来米……我不想再证明什么,我也不否认有可能炮仗真就飞行了二十来米,不偏不倚的引着了麦秸堆。”
“但我还是那句话,我不相信巧合。陈泰利不一定好审,他应该会死咬着不松口。可作为老党、员的陈老汉,应该有很高的觉悟。另外,陈老汉有个刚考上本市公务员的闺女……光宗耀祖啊。现在被分配到了水利局。巧了,我们大口镇原镇长陈泰山同志,就在那里履职副局长。”
就在肖胜说完这话,包括陈泰山在内的几名‘参与者’,都像是被人踩着尾巴似得,朝着肖胜辩驳着什么。
而站在那里岿然不动的肖大官人,面带微笑的对几人说道:“我说再说一遍,我说这些都是客观存在的事实。而不是要指证谁是嫌疑犯。我相信,在英明神武的陈书记领导下,这个案子一定会水落石出。”
说完这些,肖胜反问着陈老汉道:“我说你是同谋了吗?我只说有可能有同谋,我说是你了吗?”
讲完,他又把目光投向了陈泰山,皮笑肉不笑的对其说道:“你是不是在东区水利局履职了?那他闺女是不是去你那里了?你告诉我,我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