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来兴师问罪的呢?跟哥哥说实话,你是不是把韩亚妮给办了?”
面对陈泰顺的质问,连马升都觉得极有这个可能的补充道;“怀孕了?恭喜哈肖胜,你要平步青云了。这小白脸当的……”
“你们要不是我哥,我真想撕烂你俩的嘴。不喝了,他等会过来。我回家等他。”
说完这话的肖胜,穿上了自己的外套。在其离开时,马升还一再提醒道:“一定要克制自己的情绪。人家过河拆桥是人家,可有的时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待其走后,陈泰顺才询问着马升到底是怎么回事。毕竟,他刚出来。虽然知道些肖胜的‘秘闻’,但还是了解的不够透彻。他只是知道,狗胜与市局的千金不清不楚。
“当初肖胜为了自保……”
当马升徐徐道来之后,陈泰顺嘀咕道:“这个叫韩朗的原则性是很强啊。”
“算了吧,为了扶正,也已经低过头了。”
折回自己家后,肖胜才又给韩朗回个电话道:“刚刚身边有人,怎么了?怎么突然问及我父亲了?”
“这场双簧以后咱们不用演了。”
待到韩朗刚说完这话,肖胜立刻嘴贫道:“不是吧?韩局,你即便觉得我是个优秀的年轻俊才,也至于祭出‘亚妮’这个杀手锏吧?我跟她跟纯洁的岳父……”
“想死,咱就慢慢来。问你个人,‘陈戍国’认识吗?”
听到这个名字的肖胜,举着电话沉默许久。这个名字,他还是在小年的时候,听自家父亲提及过。怎么今天韩朗突然提及到他了?
“你父亲举家迁淮,就是为了他是吗?”
“不是韩局,查户口也不带这样查的。我做事是有点出格,可我父亲和我爷爷,那当年可都为这个国家流过血的。你……”
“我知道。你父亲是我爸的兵……”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