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平房基本上已经修葺完毕了,内饰上也就是刷了大白,明天把墙纸贴上就差不多了。肖胜给二老及自己订的床铺、家电,那都是一个电话送货下乡的。
肖胜粗略算了一下,周四周五就能完成这一切。
放一天时间打扫一下、通通气、晒晒家里的被褥,回来当天把床铺好基本上就能入住了。至于肖胜还准备砌个实墙这事,即便老人回去也可以做吗。
又陪二老聊了小半个小时,其实平常二老都是九点以前就入睡的。因为马上就要回家的缘故,二老都显得莫名的兴奋。继而,就多叙了一会。
告诉二老,自己在医院外开了房间。在看到二老睡下后,肖胜缓缓的退出了房间。
肖大官人之所以有了这样的紧迫感,完全是因为韩朗,突然‘转变’的态度。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肖胜无比清楚,韩朗今天的所作所为,一定是有深意的。
故意‘制造矛盾’,在肖胜看来,更像是韩朗对自己的变向保护。他总觉得,韩朗的突然转变跟今天下午,自己在驻地的表现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晚上近十一点,一个陌生的号码打到了肖胜手机上。看了下号码的肖大官人,稍作犹豫的接通了电话。
“在哪儿呢?”
“医院!”听到韩朗的询问后,肖胜直接报出了自己的位置。
“打车去三号码头,到了打我这个电话。”
“这三更半夜的去码头喝风啊?”
“啰嗦!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危险。”
听完韩朗这话的肖大官人,收起了那份玩世不恭。随即‘嗯’了一声挂上了手机。
他很少听到韩朗用如此郑重其事的语气,告诫自己的处境。平常的时候,哪怕是昨晚跟外商斗了一架后,韩朗都是风轻云淡的告诉他‘没事’。
不敢耽搁的肖胜从医院门口打了辆出租车,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