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匕首?我插进去的应该是大动脉,拔出来的话那血会像喷泉一样,瞬即涌出来。这里距离最近的人民医院,最少也要二十多分钟的车程。你说二十分钟,你血流不流的干?”
像是在阐述一件极为轻松的事情似得,肖胜的脸上挂着淡然的笑容。但这份笑容落在他人眼中,是如此的狰狞。
“三秒钟的考虑时间,但通常情况下我不喜欢数三!”
“一!”
“二……”
说到‘二’时,肖胜一然紧握住匕首的刀柄,甚至左右拧了两三下。这种钻心的疼痛感,亦使得大汉的嘶喊声越发痛楚。
“硬实……”
说完这话,肖胜便有拔刀的迹象。而看到这一幕的大汉,连忙吼道:“我说,我说!”
听到这话的肖胜,这才松开了右手。从兜里掏出一根香烟的他,含在了嘴中!此时的肖胜,虽然看似轻松,但脊背上的刀口,还在往外溢着鲜血。
他不能慌张,一旦慌张了便前功尽弃了。所以,他要表现的很淡定,很随性。唯有这样,才能镇得住现场。
“电话,我只有他的电话!我们是经喜哥介绍,昨天才来淮的。今天便被安排干活!是一个女人全程给我们联系的。”
在男子说这话时,肖胜从他的内兜里掏出了一台手机。在翻弄通讯记录时,肖胜不忘询问道:“看你们身手,不像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吗?有案底啊?”
从对方‘欲言又止’的表情中,肖胜便已经知晓了这些信息。
通讯录里,只有两个未有储存名字的电话号码。经过男子辨认,第一个则是‘女雇主’的,第二个自然是他嘴中‘喜哥’的。
直接按了回拨键,把电话放在耳边聆听着‘嘟……’的声音。响了仅仅两三声,肖胜便听到一道熟悉且又陌生的声线。
陌生,是因为在今天之前他从未聆听过。熟悉,